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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群平台對於我這種手賤心軟的人特別不友善。某個深夜才與摯友掛上電話,卻了無睡意,看看臉書,不安分得滑了滑,刷到曾經也是摯友的她。

她很好,比以前好,比我好。油然而生的不甘激發了生理機制似的;手指像摳結痂的疤,不抓不快。

不知道哪時候起,我們之間沒有利益交集,也沒有交集,都只是偶爾看著、滑過、沒了。

而我從不是個認分的人,好勝心當然不在話下,沒有了甚麼關係的我們,不熟。小火煎的蛋黃一般,在傾倒同一邊的時候,蛋汁在彼此間流過,不會凝固,不會停留。

她去了一所多數人只能望其項背的學校,我不相信。她研究著我曾經拿手的東西,我不依。她過得很好;我無非不眼紅,更是疑惑,恍然。原來,她已經變得優秀、變得成熟、穩重,且優雅的開墾著屬於自己的一片花園,而我從不知道。還在為此不平的我,顯得多幼稚、狹隘;自怨自艾,而到了不知足的地步。

半熟的我們曾經相好,液態的關係裡有著大大小小,將我們分層過濾的因素粒子,流動著所以各自安定在屬於自己的一層,粒子間的縫隙使我還看的見你/們,不是上下或前後的關係因為地球從來不是平的。

深了伸懶腰,發現只要還看的見你/們的倒影、身影,心理就不波濤洶湧了。

致:半熟的我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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