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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的約會是止在你一聲微恙,接著是幾個月若有似無的聯繫。在心裡開始不念了,釋於社交生活大概是君子之交,卻也了無遺憾。畢竟,該瘋狂的瘋狂過了;該平凡的也平凡了。交集可以不必再交纏。你的主動勾起了我,或該說打動。我也為此忘憂了一陣,期待著你的拜訪。

早上8點多,沒有鬧鐘叫破憨夢也悠悠得睜眼,看了看,沒有理由再賴在床上。慢條斯理的燒著水,熱著鍋,熟練的好似不是因為你而做。用完早餐,剩下的地瓜煨了一鍋薑湯,淺嘗幾口捨不得盛起來喝。回到房裡穿衣妝容後剩下大把時間。順勢默想如果時間是金絲,現在夠織你一條圍巾。冬日的艷陽高掛,夠暖,夠稀奇;但不足掛齒。一股震動搖醒我。你的來電是真正的鬧鐘,打破了悠哉,叫醒了恐慌。

見到你的興喜不曾變過,就像晚秋的校慶也總暖過幾天前的乾冷。其實我想不起來對話,可能沒什麼深刻的內容。卻記得你轉頭微笑,原以為變了的也會變得單純,意外很爭氣地留在那裏等我們拾起。雖然退了色,但沒有變形,握著一樣合手。後來你要了我幾個信手的鏡頭,因為從前常是你按下快門的,我有些暖心,證明你只是會隱藏了,而不是不見了。向晚起風,多了幾分涼意給我們伴著賦歸,「家裡現在很清幽呢,來坐坐吧!」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,晚霞的濃趁機暈進我的話,化成遠景,你們騎著往那裏去了。

鋼鐵的方箱上升了約30米,懸著我;在走進另一個水泥隔間。撇一眼爐,地瓜薑湯冷了,晚點再熱來喝吧,反正味道不太變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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